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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三百年後的我,承蒙前人的恩澤,輕輕鬆鬆的搭機前來,沒有闢兢展棘,沒有胼手胝足,也沒有犯罪,只有大背包、留遊指南和指北針,就勇闖天涯,天涯海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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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機上鳥瞰,湖泊點點,如片片明鏡,映著水藍藍的天空,散落在廣大的澳洲大陸上,給機上的乘客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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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著簡單的行李,帶著旅遊手冊,就天南地北的探險和探親.身旁坐著一名澳洲人,我問了他一下雪梨有什麼天體海灘,可以讓我一飽眼福.他說:“Bondi Beach(邦黛海灘)或 Manly Beach(曼利海灘).”我聽了很好奇,一定要去看看祖國所沒有的風光,這才是觀“光”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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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看看指北針,方向顯示我們正朝向目的地飛行,開窗向外遠望澳洲大陸,一大片廣大的綠地映入眼簾,遠處是藍藍的大地,與天際交織在一起.約七點半,抵達澳洲,一塊面積達770萬平方公里的澳洲大陸.下了機,依指標的指示,我給海關檢查食品,這些都是包裝禮品或罐裝食品,準備送人或隨身備用,”It's just gifts.”(這只是禮物)我對海關說.還好海關並無沒收我的食品,八點就完成入境手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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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首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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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機後,由於只有2小時時差,沒有作息的困擾.從機場坐巴士經由國內機場到市中心,人生地不熟,下車後,想打電話給在澳洲的家人,無奈連最基本的電話用法,一出國界,就有障礙.問了一下櫃台服務員:”Excuse me, I am new to Australia. How much money is a call?(對不起,我剛來澳洲.一通電話要多少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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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Forty cents.(四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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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知道怎麼打公共電話,文化障礙總算克服了.打電話給嫂嫂,說明何時由雪梨(Sydney)到坎培拉(Canberra),預計中午抵達,煩請到車站來載.早上九點多時,我花了33塊澳幣,九點半上了灰狗先峰(Greyhound Pioneer)長途巴士,奔向目的地.早上六點鐘由機上看到這片廣大無垠的大地,七點鐘著陸,八點鐘來到第一大城,九點鐘就出發前往首府,內心的衝擊不可謂之不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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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大英國協體系,車靠左走,公車在高速公路飛馳,澳洲第一大城雪梨的風采逐漸遠離,景觀從方方正正的建築改為綠油油的農地,間有湖泊沼澤點綴其間,如片片明鏡,映著水藍藍的天空,那應是在機上 乘客看到的,而現在給車上的乘客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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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經過一個小地方,稱為“收集村”( Collector),路標上指出,該處的人口只有二十人,看了這個路標,竟有下車一探小村落的好奇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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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偶有幾台腳踏車,載滿了自助旅行的用品,重重的壓在自行車的前後方,在漫長的高速公路上行進,這是高速公路上苦行僧普徧的交通方式,真佩服他們這種旅遊方式.奔馳的機車一律是跨坐式的重型機車,沒有馬力小的摩托車.公路兩旁是廣濶無垠的農場,綿延數百公里,其中點綴著牛羊馬.感覺上,農場是台灣著名的農場數百倍大.遠處的山脈,約數公里之遙,柔和平緩的地勢,使山脈與陽光相映成趣,大地因而顯得生意盎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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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時後,中午時分,抵達坎培拉(Canberra),我看到上班族的行人稀稀疏疏的在街上行走,穿著正式的深藍色外套,西裝筆挺,非常正式,”Well clad is well met”(人靠衣裝),感覺他們地位崇高.我向車外再看一眼,都是年輕人,身材高朓,感到他們很年輕、專業,這對一個人生地不熟的旅人來說,很想認識每個上班族,以求多認識這個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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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司機播報當地的氣溫及相關事誼,大陸性氣候晝夜溫差大,可從零度到二十二度.但一般而言,氣溫相當怡人,但我聽不太懂模模糊糊的麥克風所廣播出來的澳洲英語.到站後,哥哥已在在車站等候多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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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家人開來的汽車,駕駛座在汽車的右方,乘客坐在司機的左手邊,與以往的習慣截然不同,又多注意到一項與成長環境烱然不同的生活習慣.的確,這才像是出國.回到家睡一覺,把機上所欠的睡眠全補回來.一覺醒來,倦意全消,沒有時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