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港澳神州行 |
| Hong Kong |
| Hong Kong, with a relatively high per capita income for the region, has undergone rapid development over the past years, following the decline of its entrepot trade with mainland China. Since 1953 this trade decline itself has been partially compensated by a redirection of the trade, and tonnages handled have increased. With 80% foreign investments, Hong Kong is now an operational center in Asia. |
| 時間:1994年1月底至2月初,共計十二天 |
遊覽地區:香港文化中心、廟街、維多利亞廣場、香港公園、太平山、茶博物館、海洋公園、中環、九龍塘、上環、尖東、赤柱、中文大學等. |
| 出國的第一步 |
解脫兵役的包袱,我終得以一償出國旅遊的宿願.學生時代,利用寒假,將服役存的錢,約三萬塊,痛快的出國旅遊一次.因為有家人在香港,所以就選港澳神州三地旅遊.當然,旅遊的成分大於探親的成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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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看旅遊的時間不足,帶著港簽和台胞證,愴惶上機.印象中的香港,來自風景名信片的回憶,由一大片高樓大廈和招牌所構成的.飛機上猛K香港的旅遊資訊,一個多小時後,飛機準備降落在啟德機場時,我向窗外看出去,許許多多無名的小島,披上綠色樹木的外衣,其中有些白色的高樓大廈聳立在綠林裡,如”出綠泥而不染”. |
一下飛機,將近傍晚,天色漸暗,精神甚佳,沒有時差,絲毫沒有倦意.於是要求家人帶我去看看風景名信片般的街景,不論我的隨身行李有多重. |
只見五顏六色,繽紛燦爛的霓虹燈,像是Konica、Sony、Hitachi等知名國際品牌的廣告,集體在大樓頂閃閃發亮,我頓時感染了光耀的霓紅燈,變得容光煥發,精神奕奕,神彩飛揚,整個精神為之亢奮.第一次出國旅遊,將自己置身在不同的國度裡,什麼叫”文化震撼”,我剛下飛機就體驗到了. |
街上行人來來往往,第一天晚上在中環和尖沙咀逛逛,在這鬧區有許多世界各國的人,他們左顧右看,應該也是觀光客,看來只是過境香港.一會兒幾名非洲婦女,滿頭髮髻,擦肩而過,一會兒一團白人觀光客迎面而來,又有青年男女邊走邊聊,應該是當地人吧.各色人種混雜,這的確是我從未曾見過的景觀,令人大開眼界.這樣國際化的大都市,才應該是我的都市. |
隨後,在香港文化中心,狀似兇惡的黑人看著我,我報以微笑,他也回禮,化解了誤會.而後,一名香港人前來搭訕,問我要不要去教堂參加禮拜,我說:"I don't understand Cantonese. What can I do?(我不懂廣東話,怎麼辦?) |
"We speak English."(我們說英文)他回答.我謝謝他的好意,但表示自己只是個觀光客,無心參加宗教活動. |
在家人的帶領下,我楞頭楞腦的第一次搭地鐵,感覺很興奮,好奇的打量一景一物,車箱的乘客,車箱的設計,車箱的廣告,沿線的景觀,乘客的服裝……真是”劉姥姥逛大觀園”.我一邊聽詳細的解說如何搭地鐵,一邊好奇的觀察,一邊印證,連這麼簡單的大眾交通工具都要他人引導,好像白癡一樣,但這也是因為台灣沒有地鐵之故.之後,完全不假他人,全部自己一手包辦.唉!什麼樣的市政,就有什麼樣的建設,就會出什麼樣的視野. |
來到在中文大學的住所,位在山上的高樓裡,往外遠眺,放眼望去,附近是十分曲折破碎的海岸地形,三面環山,三面環海.住在這裡,面山又面海,視野展望極佳,是度假的好住處.深夜,燈光倒映在寧靜的海面上,景觀非常美麗,著實令人悸動.香港夜景倒映在寧靜的海面上,住在高樓,居高遠眺,將思緒盡情奔放,任人陶醉其中.許多人說香港的夜景是世界有名的,果真如此.看完夜景,打通國際長途電話,給台灣的家人報平安,”喂!媽媽嗎?……我很好,都沒問題.” |
媽媽在電話的另一端說:”這樣就好!自己要保重喔!” |
”父母在,遊必有方”.帶著美麗的印象,給自己一夜好眠. |
隔天一早,休生養息了一夜,帶著像機、地圖、指北針,自己一個人勇敢的踏出去,勇闖天涯,準備迎接婆娑的新環境.憑著以前在學校社團學到的登山經驗,我輕易地摸清楚自己在陌生環境中的方位.都市的地表都是平地,比起登山攀爬百岳輕鬆甚多,只不過是原始叢林變成都市叢林罷了.一本旅遊手冊,天不怕地不怕的逛逛.前兩天,只敢在附近的景點觀光,之後,膽子大了,觸角開始延伸到更遠之處. |
| 香港街景 |
每天早上隨意到中文大學的學生餐廳解決早餐,餐廳伙計用廣東話播報誰的早點已備妥,請來取用.我每次都聽不懂,多虧當地學生的幫忙,才解決語言不通的困難.吃完早餐,走下山坡,搭乘地鐵”南征北討”. |
街上到處是行人,走路速度很快,像是在跟時間競賽一樣.許多人邊走邊講行動電話.可開發的地區有限,空間於是往上延伸,五六十層的辦公大樓彼彼皆是,遮撇了許多天空.走在馬路上,向前看,看不到藍藍的天空,配上快節奏的行人,就有壓迫感. |
馬路很窄小,但永遠不會睹.行車速度也比台北的汽車快,呼嘯而過.雙層巴士到站時,車門口正對著站牌,美中不足的是,站牌都沒有站名. |
馬路兩旁的商店,隨意看了一下店名,感覺店名的選用,與台灣類似,都是用積極、正面、光明、進取的字義. |
街上招牌凸出於大樓,佔滿了街角.招牌平行橫出路面,可達街心.每個招牌除了有鐵架框住外,還有鐵絲吊起來穩住.層層疊疊的招牌搶盡街道的空間,好像不願讓雨滴到地面.曬衣架伸出公寓外,一件件衣褲掛在衣架上,迎風飄揚,很像是一排五顏六色的旗子突出住宅. |
隨意闖越馬路是家常便飯,行人左看右看,沒有來車,就踏步出去,反正行人違規,遵守交通規則的汽車司機還得讓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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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花崗岩地形的地質,土地堅硬.山坡上,許多白色的高樓大廈.約二三十層樓左右,筆直的聳立在天際,婉如白色的煙囪. |
香港人長得跟台灣人一模一樣,但因為他們比較會打扮,感覺很體面.女性的穿著非常西化,往往露出雪白的肌膚,低胸、塗口紅、穿絲襪、上粉脂,所以女人看起來比較漂亮. |
香港地小人稠,商業區許多地方行人來來往往,快速走步,有如在趕場一般,完全看不到老人.基於”在羅馬行如羅馬人”的原則,我有樣學樣,也跟他們一起疾行,甚至偶而還小跑步.行人的密度就有如在台北車站附近一般.車靠左開,人靠右走,標準的大英國協的體制.到處都有電扶梯,若是上樓,台灣人的反應是站在電扶梯上,由輸送帶送往上層樓,而香港人往往會繼續往上爬.感染到節奏緊張步調的我,索性在電扶梯飛跳,比香港人更”更上層樓”.香港人講話不托托拉拉,不托泥帶水,非常直接了當.其工作效率之迅速,令人訝異,做事也非常講求快速,標準的快節奏社會,從走路速度也可見一般. |
在這樣快節奏的步調下,反映出香港是標準的資本主義社會,一切以商業利益為主.港劇偶有這樣的對話:一個年輕女郎對另一個年輕女郎說:”哪個男人不色?有錢就好!”這種拜金傾向如此的強烈,實在無法令人苟同,不過這也是時代環境的產物. |
在維多利亞廣場,有許多勞工,盤腿而坐,坐在地下,圍成一圈一起聊天.他們看來是來做佣人的,從他們的膚色,就看得出是來自赤道國家,應該是菲泰藉的吧,香港人不會盤腿坐在維多利亞廣場. |
許多機構聘請警衛站崗,警衛穿著綠色制服,看起來就像是軍人.有許多警衛都是黑人,應是外藉勞工吧. |
每晚回到在山丘上的中文大學,校車在校園內穿梭,所有人都可免費搭乘校車.坐過幾次後,我寧可自行走路回宿舍,因為等車耗時,且我愛運動.回到家,簡單做一下筆記,計畫明天的行程.深夜一點睡覺,隔天上午又出門闖闖,繼續”南征北討”.就這樣日復一日,十幾天下來,我彷彿摸遍全香港的大街小巷,可以當導遊了. * * * |
地鐵每兩分鐘一班,每節車廂停車點都有定位.乘客買張乘車卡,將乘車卡插入插孔,通過一排的柵欄,再取出乘車卡,就到月台等候.依地面的標誌,大家井然有序地站在車門的出入口兩旁,中間給乘客下車使用.車門一打開,乘客可以同時上下車,數秒鐘後,車門自動關上,列車迅速離去.下車的乘客依照路標的指示,不一會兒就走出地面.這對香港人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的生活點滴,但對於當時沒有捷運的台北人來說,是無法想像的便捷.第一次坐地鐵,若是無人指引,真的會摸索一陣子才知道怎樣善用地鐵.最後聽了幾天的地鐵播報,我學會了如何用廣東話講地鐵站名. |
因為有班次密集,時間固定的地鐵,所以通勤時間可以準確的計算出來.地鐵到站時,擴音機用英文和廣東話播報站名,提醒乘客.這對常坐公車,不易精確掌控時間的我來說,的確會深深的折服. * * * |
香港美食之多,世界各國的餐廳都有,三步一小間,五步一大間,密度之高,走路即可找到滿意的餐廳.這對一個遊客來說,真是一大觀光點.每天體力消耗很大,用餐時間最渴望的就是坐下來,好好享受一頓,大塊朵飴一番.每天晚餐料多、味美、大碗,我以後應該立志做老饕. * * * |
文化語言與台灣類似的香港,在英國的統治下,獨樹一格,有別於台灣與中國的文化意識型態.譬如,街道名稱截然不同,如彌敦道、亞街老街、告士打道、麥當勞道、摩羅街等,用繁體中文標示,與台灣處處可見的中正路、中山路、自由街、三民街等迥然不同;台灣稱taxi為”計程車”,香港稱為”的士”;台灣人說”家俱”,香港人說”家俬”;台灣稱為”深圳”,香港稱為”羅浮”;台灣人講”謝謝”,廣東話說”不該”;台灣人說”廣九鐵路”(廣州到九龍塘),香港人說”九廣鐵路”;台灣人說”辜汪會談”,香港人說”汪辜協商”,等等,不一而足.這種文化意識型態截然不同,遊客自然應入境隨俗,在羅馬行如羅馬人.一如西諺所云:"When everybody is wrong, everybody is right."(當每人是錯的時候,每個人就是對的.)但我仍免不了以己身的觀點來觀察周遭的一切.如沐春風,潛移默化,我的心胸無形中更開闊,氣度更恢宏,視野更遠大,較不以傳統自我中心的觀點. * * * |
回溯繼往,百年前鴉片戰爭(英國稱貿易戰爭),清廷戰敗,1898年簽定中英南京條約,香港割讓給英國.之後九龍又割讓給英國.時代的推移,英國的統治,加上中國的文化,獨自發展出與眾不同的社會,有別於中國、台灣與英國.香港的經濟在世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港人不會以其政治地位為恥的.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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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太多令我驚豔的事物等待我發覺,但這一切對香港人來說,都是平淡無奇的日常生活,理所當然.然而我從兵役的桎梏解脫出來,出了國界,才使我一償夙願,大開眼界.我不得不承認,英國的統治比中國人的統治還英明. |
一兩個禮拜自助旅行的感觸是,如果將台北與香港這兩個都市相比,我會比較喜歡香港;如果將台灣與香港這兩個地區相比,我會比較喜歡台灣. |
| 旅遊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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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世界有全世界最長的電扶梯,從山腳一直通到山頂.海洋世界依山傍海,有攬車、摩天輪、鯨魚秀等,一應俱全,應有盡有,可把旺盛的精力消耗完畢. |
肥頭大耳的佛像,莊嚴而神聖,讓你在肅然起敬之餘,覺得它是現代人精神生活的反映,也是內心追求恆定的一種表達。 |
赤柱賣許多東方的禮品,要搭公車抵達,地鐵無法直通.身為一東方人,我絲毫對這些藝品不感興趣. |
與台灣文化相近的香港,許多地方就顯得不足為奇.夜市、寺廟等觀光點,就沒有新鮮感. |
| 學校生活 |
有一天晚上,我與一名台灣來的MBA學生聊天,他說,有時候請來企研所講課的企業人士,是國際性企業亞洲總部的高級主管來教授實務經驗.香港是許多跨國公司的亞洲總部,香港有許多有利的投資環境,沒有什麼三不政策,外文能力從小就開始培養,人民至少略通英文,這點是台灣要向香港學習的. |
當地人對高學歷不會很重視,倒是很重視金錢.許多銀行的主管,數年前從某所高中畢業,畢業後到銀行服務,職場的歷練,人事的升遷,數個寒暑的磨練,做到主管.想一想,的確,主管不一定要受過高等教育,在職訓練一樣可以造就主管人物. * * * |
日野綠是日本來的國際學生,講一口流利的廣東話和國語.一天晚上,我們在宿舍吃起飯來,同行的還有大陸人,以及其他的日本學生.大家都用中文聊天. |
我學過兩年的日文,但忘了差不多了,都還給老師,所幸還記得幾句問候語.我用日語對一名在學中文的日本學生說:”我是學生,你好!請多指教.” |
他說:”你好!” |
”你是研修生嗎?” |
”是.”他回答. |
我實在想不出來其他的日文,只好說:”我愛你.”所有的日本人大笑.大陸人問:”他說什麼?” |
那日本學生用不標準的中文說:”我你愛……我愛你.”惹得所有的人都笑笑. |
能用一點對方的母語溝通,使雙方倍感親切.大家一起吃飯聊天,人人來自不同的國家,很融洽的鬼混一團,就像是學生時的死黨一樣,只是國籍不同罷了.其實日本人也沒有像歷史教科書所述那麼可恨;大陸人也不是”共匪”. |
| * * * * Robert是學中國歷史的研究生.來到香港讀研究所,他說:"I want to be a professor of Chinese history."(我想成為中國史的教授) |
我問他:"You know, there are two editions of modern history of China. Which edition of Chinese history do you believe?"(你可知道,中國現代史有兩種版本,你相信哪一版?) |
他楞住了,不知道中國現代史分為”共產黨版”和”國民黨版”,我也不追問. |
| 批命 |
黃大仙廟。對信徒而言,神是很有耐心的心靈寄托。祂瞭解血肉之軀的弱點,因而很容易保平安。人民會太過仰賴這種心態,以至於兩造雙方的關係變得模糊玄宕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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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ning incense and make wishes is worshippers' ceremony. 黃大仙廟:中國人和神之間,存在著一種如同私人電話般的連絡網路。神是按照人的形象來塑造,與傳說中依神的形象來創造人的說法正好背道而馳。透過紙鈔和冥紙,似乎可以私下締結秘密而下協定。 |
香港最出名的寺廟──黃大仙廟.許多善男信女手持香,心中默默祈禱,口中唸唸有詞,大都為中年人,幾乎不見年輕一輩.原來,在現代國際化的大都會,還有許多文明人將心靈的寄托,或問題的解決方式,根植在古早的行為模式上. |
現代化的訪客如潮水般地湧入黃大仙廟,使得該區陷入一場轉變的漩渦中。善男信女將現代化的問題解決方式,根植在其古老的基礎上,而且經常使新舊觀念之間產生尖銳的衝突。而國際級大都會的香港人,絡繹不絕地前往朝聖。佛教觀光聖地不斷地被鍥而不捨的世界觀光客所探索,在那裡,他們發現了中國獨有的宗教特色。 |
廟的一旁有許多算命仙為人批命,每個攤子小小的一間,算命仙面朝走道,客戶上門,就坐在算命仙的正對面,背朝走道.從算命攤前走過,沒有客戶的算命仙向你招手,彷彿命運之神在招乎.由於語言障礙的關係,我只能選幾個會說國語的相命仙,分別求教,一一求證.我在好奇心的趨使下,問一個女算命仙:”會不會講國語?” |
她點頭說:”會!” |
於是我給她簡單算了一下.付了錢,期待日後驗證.其實我自己也會算,只是用不同的方式,且對命理的闡釋會因方式的炯異而有不同的解釋.譬如,手相和西洋占星術對同一個人的感情的闡釋,全然不同,但可互補. |
後來,又向一名老算命仙求教,他自稱精通許多方言,我就隨便讓他批命.由於無法全部記起來,我只好請他寫下來,只見他字跡潦草,字體凌亂,許多字讓我看不懂,且他只報喜不報憂,使我失望.付完相命費,轉頭就走,不再讓人批命.想來也真好笑,自己會批自己的命,卻還付費求助於他人,最後惹得吃力不討好.不過,每人各有所長,對同一個行為個體,有不同的批命,方多求證,求得客觀公認的命理,未嘗不可. |
| 瞎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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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街是出名的採購之處,整條街上都是夜市,沒有車輛.賣的貨品琳瑯滿目,應有盡有,很適合一逛再逛.大概是女人愛逛街吧,所以又稱女人街.剛開始時,我都用英文與小販尋價,他們也用英文回答.但基於謹慎行事,最後用國語溝通,小販也用國語跟我溝通.客戶永遠是對的,永遠是買方市場. |
誰說男人不愛逛街?看到琳瑯滿目的商品,我也忍不住要瘋狂大採購一番.廟街有賣毛澤東的錄音帶,以毛澤東的大頭照為封面,這在台灣絕對買不到,對神州懷有憧憬的我,毫不猶豫買幾卷毛澤東錄音帶.錄音帶的歌名,令人莞爾,諸如: |
| 北京有個金太陽,照得身體暖洋洋 太陽最紅,毛主席最親 共產黨來了苦變甜 手拿槍,心向黨 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親大,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 播出歌曲,歌詞像是: 毛澤東的思想是革命的寶,誰要是反對它,誰就是我們的敵人! 㨩 工人階級硬骨頭,跟著毛主席,我們向前走.胸懷中國,放眼世界,革命的路上絕不停留! …… |
這種愛國歌曲動聽易記,朗朗上口,鼓舞士氣,振奮人心,聽不過數遍,就可倒背如流. |
除此之外,還有印有瑪利蓮夢露的T shirt,圖片逼真,非常耀眼,也是在台灣絕對買不到,我一口氣買了數件,要穿在身上,與夢露肌膚相親. |
但要真正會shopping的鑑賞家,是要買高級名牌的皮飾,香水或手錶,這些商品才是真正的便宜.但對一個沒有經濟基礎的年輕人而言,這些都是太奢侈了. |
購物商場從一棟大樓連接到另一棟大樓,從大樓之間穿梭,都不需要壓馬路.如果走馬看花,什麼都不買,只是純粹的觀看,如此就可以逛一整個下午,可見購物商場的規模之大. |
我入境隨俗,來到香港就是要shopping一番,剛開始時,早上十一點去逛街,無奈很多店家都尚未開張,沒什麼看頭.學到經驗後,於是從早上出門,先逛逛博物館、公園或寺廟,中午用過餐後,店家相繼開張營業,下午到晚上就逛街,走馬看花,window shopping一番.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十一點,只有吃飯的時候是坐著,其他時間一律逛街,從不休息,每天回到家時,感覺腿幾乎要斷了,所以我比女人還會逛街. |
| 報名旅遊團 |
在香港島,人生地不熟,用國語問了一下警察:“請問中國旅行社怎麼走?” |
語言不通,警察用廣東話反問:“中國旅行社?” |
我約略聽得出來,回答:”是的.”經過指引,到一家中國旅行社報名一旅遊團,看了一下行程和價錢,為了謹慎起見,問:”有沒有人會講國語?” |
一名職員前來,會說國語,談了一下,先付訂金三百港幣,選定肇慶星湖三日遊.算一下價錢,折合一天台幣一千元,很划算.到落後國家,有一筆小錢,就可以當大爺. |